雪碧英雄车和红包车
1、共享单车红包猎人是怎么工作的?
红包车的活动是摩拜今年3月起推出的,用户扫码解锁红包车后,有效骑行红包车超过10分钟,锁车后即可获得1个现金红包;金额随机,最低1元最高100元。而一些人利用这些规则,他们晚上出动,专门找摩拜系统中的“红包车”;通过短暂骑行,刷取系统发放的红包赚钱。为了提高效率,于是有人便准备了两部手机,同时骑行两部红包车……这些人被称为共享单车红包猎人。
类似的刷单赚红包之事,前些年在打车软件风靡时也曾发生过。一些司机与他人配合,通过不断地接单,赚取平台发放的红包奖励。但最终,这些刷单的行为均被认定为是“近距离刷单”,是一种作弊行为,严重者更涉嫌诈骗。
摩拜单车称,红包车的活动是摩拜今年3月起推出的,用户扫码解锁红包车后,有效骑行红包车超过10分钟,锁车后即可获得1个现金红包;金额随机,最低1元最高100元。红包车的初衷,一方面是吸引市民多多骑行,更重要的则是希望达成“全民运维”的目的,即通过红包,来引导市民去骑被人骑入小区的车辆、锁具电量即将耗尽的车辆等等,来达到客户代为运维管理的目的。红包车活动推出之初,也考虑到了刷红包的可能性,因而也制定了一套恶意刷红包的判定规则。根据目前的判定规则来看,上述刷红包的行为仍在允许的范围内。
利用规则赚钱或无可厚非,纵容类似刷红包的行为泛滥仍有诸多弊端。不少市民指出,这些人刷红包时,由于同时要骑行两辆车,为了安全,多选择在人行道上操作,稍有不慎极容易发生意外,伤到行人;而同时,距离到了、时间到了,刷红包者也会直接将车停在路边,这也某种程度上加剧了共享单车乱停放的乱象,单车运营方应及时予以应对。
对此,摩拜单车表示将对这一新现象予以研究,推出更好的机制来规避。
2、薅红包车已成产业链,共享单车如何打响运营狙击战?
文/李星(靠谱的阿星)
不久前,微信派揭秘“群控”江湖批量操控多个僵尸号抢红包,而这只不过是“薅红包”灰产的冰山一角。
在O2O、P2P项目扎堆时,一些运营人员与羊毛党结成默契的刷数据同盟。试图以价格优惠吸引用户的平台,结果被有备而来的“羊毛党”吸走“元气”一蹶不振的案例比比皆是。那么多出师未捷身先死的项目,就有不少是羊毛党的战绩。
资本寒冬中很少有项目敢效仿滴滴、美团做补贴,这让职业刷客感受到了饥饿的滋味,直到刮来了“共享单车”的风口。“充返活动”、“免费骑”、“红包车”、“宝箱车”等活动越打越烈,视抢占市场份额为首要目标的共享单车,似乎并没有考虑到羊毛党的威胁。
为何初衷很好的“红包车”走了样?
今春3月,一波酷似两年前的网约车烧钱大战打响,摩拜、ofo在北京、上海等一线城市争相推出“红包车”活动。一般只要超24小时未被骑行的车辆就会被App标注为“红包车”,用户骑行10分钟即可参与抢红包,并且骑行至商圈区域随机派发的红包金额越大。
除了用户增长外,通过利益设计唤起自愿参加车辆调度的生力军,也是单车品牌推出红包车的目的之一。基于无桩和用户自由停放的共享单车,需要平台派出大量的运维人员把单车搬运至人员稠密区,来对抗单车流动的“潮汐效应”,而红包车正是品牌为了减少线下运营成本而采取的措施。
然而To C项目最大的问题是用户忠诚度不够,对价格较为敏感。只要一方挑起补贴战,其他平台如果不跟进,用户基本会被全部“洗”走。所以在摩拜之后ofo、小蓝车也在其App中上线了红包车,笔者身边的朋友基本上都成为了两个平台以上的用户。
如此密密麻麻的红包车,对羊毛党来说就像是单车品牌发出的“人傻钱多速来”招呼。第一波单车羊毛党早已经盯上了ofo,其机械锁密码重复的bug为他们打开了方便之门,除了骑行免费外,他们还通过掌握固定密码而把单车以编号刷漆、刮损等形式据为己有。
一些贪便宜的市民是以多个手机账户扫街找红包车,通过物理位移单车来薅红包,“效率”相对较低;而职业化羊毛党则是通过批量购置卡商的手机号码开多个账户,并以手机虚拟定位器修改共享单车的移动地址,从而制造单车被骑行的假象,再批量操作上百个ID同时抢红包。
由于红包车推广活动上线后的金额一般设置较大,一些羊毛党足不出户就能薅红包数万元,甚至于出现了一套专门薅共享单车补贴的产业链:羊毛党在“赚客吧”、“Thewolf”等平台前端收集信息、卡商在中端进行养卡发卡、黑客在后端定制化编写薅红包程序。
谁来拯救“红包车”?
UberCEO曾表示在一年亏损10亿美元,补贴战如同一场生死战。如今单车盗刷门槛更低,羊毛党更为猖獗,如果没有很好的反薅手段,平台会在市场开拓期就留下巨大的财务窟窿。
实际上,红包车补贴只是假设补贴了用户,用户与专业的薅红包人士相比仅仅当做娱乐,更多是平台喂肥了羊毛党,要把补贴真正分给对线下运维有帮助的普通用户,就必须及时让红包车与羊毛党划清界限,予以有效阻击。否则即使是以红包车战略打赢了市场,共享单车平台最终为了盈利会出现滴滴那样涨价情况,平均半小时1元的低价出行局面就很难维持,最终伤害的是用户体验。
当前共享单车平台的反薅手段主要是:
(1)平台采用单张身份证+单个手机号+验证码严格实名制,而羊毛党通过购买身份证信息虚拟注册,并且一个身份证可以有多张手机号;
(2)反薅技术人员对用户库中以同一个IP在同一个时间段注册的大批量连号进行拦截,并使用爬虫技术把号码从盗刷软件中爬出来加入黑名单,但此方法并不精准;
(3)监管异常账户,不过羊毛党的反侦查能力增强,通过伪装成不同地区的普通用户,在软件中等待10分钟之后再开启红包等措施躲过监管。
作为一种高效的运维和营销方式,共享单车项目并不愿意彻底放弃“红包车”,毕竟其对市场刺激效果明显。各运营方尝试不同的解决办法,比如设立专职技术岗位来进行监管,但单一岗位实际上是与整条产业链在战斗,收效甚微。面对羊毛党的嚣张气焰,摩拜与ofo均降低红包金额,而其他单车项目要想在补贴大战中反超,应首要解决羊毛党薅补贴难题。
以优拜单车(U-bicycle)为例,今年3月正式投入运营后,相继推出三款品牌车型“哈雷”、“火星”、“探索者”,在广州、深圳、上海等地迅速累积种子用户。红包车大战是一次行业分水岭,优拜核心团队都有IT背景,针对羊毛党薅红包车难题部署了解决方案。
要想有效阻击羊毛党,技术团队最关键的管理手段是这两点:一是严格的身份审核制,优拜接入了芝麻信用入口,可以凭借积分免押金,并与身份证信息、手机号绑定,确保了用户质量;二是要单车必须定位跟踪,摩拜、优拜、小蓝单车等均是智能锁,可GPS精准定位车辆所在位置,实时监测单车是否正常骑行。据笔者了解,当前优拜的反薅监管机制主要为:
(1)监测整体红包车被骑行人数,获得人均骑行频次;
(2)若红包车超过人均骑行频次,查询该辆红包车骑行者的使用记录,是否红包车为主;
(3)查询这一批疑似羊毛党账户信息,是否出现多次提现情况。
要想贯彻共享单车推出“红包车”的初衷,就必须有把红包真正精准发给用户的技术能力和阻击羊毛党的措施,才能激活线下用户参与,提升共享单车项目的自运营水平与区域性调配能力。
守正出奇,红包车是“奇”、供应链+线下运营是“正”
羊毛党肆虐证明目前共享单车行业缺乏足够高的技术门槛,而羊毛党自身也在不停地迭代升级,并拥有“蝗虫过境”一般的杀伤力。随着优拜单车等品牌大举杀入红包车大战,共享单车与羊毛党之间的战争出现转机,红包车有望甩掉“败家”帽子,真正辅助项目进行精细化运营。橙黄单车大战争夺第一、而其他共享单车项目正视图以红包车为契机夺回主动权,当前处于单车的“春秋争霸”期,共享单车品牌除了必须在红包车运营上“出奇制胜”,还得在供应链、运营等方面“循正道”。
在供不应求的形势下,线下单车运营比拼的是供应链实力,投放单车质量和数量对各个项目供应链有极高的要求。摩拜是自建工厂并与富士康合作进行加工组装;ofo是轻运营模式与“飞鸽”、“凤凰”等品牌合作;优拜与老牌厂商“永久”合作,永久拥近十年的公共自行车生产供应经验,年产量400万的供应链。
当然在一些城市里,一些共享单车项目由于投放过于稠密导致资源没有合理配置,运营短板暴露。如何通过运营策略调整,平衡单车的使用频率、铺量的密度、广度就显得尤为重要。
在线上运营上,摩拜目前先后与京东、锤子、冈本等合作做品牌赞助,并与商圈集合推出“摩拜+”、“宝箱车”等;ofo开启明星代言模式,投放大量宣传渠道。优拜CEO余熠大众点评出身,对生活场景对接经验丰富,推出了系列营销活动,比如接入电影《异形》等热点资源。
在线下运营方面,如何更高效地满足早晚高峰期用车需求,在屏蔽羊毛党或给薅红包的专业人士设置较高成本的条件下,通过智能锁定位引导用户骑行闲置车辆的“红包车”方案正当其时。
当前,市场、资本及媒体关注的主流是“彩虹大战”,但共享单车仍处于初期,即便在战况激烈、陷入焦灼状态的一、二线城市,还没有哪个平台形成网络效率,一些投入量较小的后来者也不乏粉丝追捧,在国内三线以下城市依然有大量空白市场,市场格局尚未定,留给第二梯队的单车品牌机会巨大!
结语:
“千里之堤溃于蚁穴”,漫天撒红包的粗放式推广会加剧共享单车陷入盲目铺量和烧钱的怪圈,单车行业亟需智能化的“红包车”解决方案,便于普通用户选择体验更好、距离更近的单车,让更多用户自愿骑红包车,辅助平台调度进行线下运营。说到底,共享单车并非短期生意,而是拼技术、运营的长跑赛,冲在前面可能踩更多坑,笑到最后才能收拾残局。
3、为什么我的摩拜App没有红包车,重新下载也一样,看朋友手机找到一个,打开还是普通车?
显示是红包车,打开也不一定有的。因为系统定位不是特别准确的。
这个红包随机的几率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