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肥普仁醫院
1、生殖細胞瘤能治癒嗎?治癒的幾率是多大?跪求。。。
邱曉光大夫是目前國內用放療治生殖細胞瘤的最好的大夫。大部分時間邱大夫在北京普仁醫院坐診(崇文門附近)。
生殖細胞瘤對放療和化療非常敏感,可以治癒,不要太著急。關於放療的費用在兩萬元左右。化療的費用每次在8000元左右,天壇醫院負責化療的是劉英華主任,電話67096629 67096559;大約需要做2-6次的化療。
如果有腦積水,可能需要先做分流手術或腦室鏡造瘺手術,可去天壇醫院神經外科找甲戈主任。
建議在做任何治療之前,先聽上述幾位專家的意見後,再做決定。切記切記不要輕易做手術或伽馬刀治療,放療和化療結合是最有效和安全的治療方法。
2、中國人過聖誕節算不算基督文化成功入侵的標志
抵制聖誕不是愛國,尊重歷史才是
作者:溪水旁
來源:墒道(shang2019)
聖誕節之前,微信群朋友圈又襲來一股「抵制」風,就是打著各種幌子抵制聖誕節。
一種說辭是「聖誕節」是洋鬼子的節日,他們的祖先「八國聯軍」曾經百般凌辱糟蹋了中華民族,怎麼能還能過這個洋節呢?照此邏輯,接下來就該抵制元旦了,公歷元旦也是從西方傳來的,外國人都過,咱怎麼能過呢?
還有五一、六一、護士節、感恩節、情人節、父親節、母親節……都是「八國聯軍」過的節日,統統都該抵制,都不要過了。公歷可以廢了,雙休可以取消了,醫院的牌子可以撤了,過完2017年,明年就是1817年了,閉關鎖國才是真愛國啊!
還有慌編造謠的,說「平安夜的由來——1898年八國聯軍侵略中國!打到遼寧省丹東市!這天晚上是外國人所謂的狂歡夜!」造謠前,麻煩查好資料再來煽動民心,八國聯軍1900年才來的,而且根本沒有到過丹東!
有人說:「歷史是個任人打扮的小姑娘,後人可以隨意評說。」
非也,歷史是由兩部分組成的:「歷史事件本身」和「對歷史事件的解釋」。說這話的人有些片面,因為他僅僅只看到「對歷史事件的解釋」,而沒有看到「歷史事件本身」其實是客觀,不容任何人去隨意歪曲。
比如,我們也曾聽說:西方傳教士都是帶著「精神鴉片」,來對我們進行「文化侵略」和「思想毒害」的。今天,我們用的獨立思考,透過一個個真實的「歷史事件本身」,來看看事實是不是這樣。
Douw . D. M.
破除巫醫對婦女、兒童的傷害
1863年,一個叫Douw . D. M.的美國傳教士來到北京,看見一個產婦難產,一個老式接生婆在孩子剛露出來的腳上穿上一隻鞋,認為這樣孩子就可以自己走出來,結果因此母子二人都失去了生命。
目睹了這種「巫術般」的老式接產方法,以及它給婦女、嬰兒帶來的嚴重災難。Douw . D. M.回到家裡大哭一場!
她立刻返回美國,向教會募集財物,准備了整整8年的時間,募捐籌備資金到北京建立了中國第一所女子醫院,這就是後來的道濟醫院(1949年更名為北京市第六醫院)。醫院建立後,她積極推廣新法接生、預防接種,同時培養中國醫務護理人員。
1885年,美國基督婦女傳道服務團,在上海西門外創辦婦孺醫院。
1901年,美國基督聖公會在上海創辦廣仁醫院,專門收治女病人。
因為,Douw . D. M.堅持不懈的努力,中國婦女生孩子的痛苦大大減少,成活率大大提高,這都受益於這位女傳教士的新接生方法,不但如此她還引進其它西醫,隨後又在全國發展了500多家教會醫院。
柏格理(Samuel Pollard)
對麻風病人:不拋棄,不放棄
麻風病人在過去的中國,一直是被厭棄的群體。
但是,1914年,有一個叫柏格理的英國宣教士,他聽到廣西都督誘殺活埋麻風患者的消息後,在報刊上憤怒地譴責這位都督,很快與英國一個麻防組織取得聯系,並籌集來一筆錢。
柏格理用這筆錢買了糧食和布,定期發放給附近的患者。柏格理去世後,他的教會對麻風病患者的救助一直延續,沒有間斷。
4年以後,繼任者張道惠向傳教團體申請到了資金,購得附近一片有水源的荒地。這個滇東北、黔西北最早的麻風病院,很快就接收了昭通、威寧、彝良一帶的幾十名麻風病患者。很多病人拖著潰爛的身體過來,在接受治療以後,就在這里過著集體生活。至今這個麻風村還在。當地苗族人親切的稱柏格理是他們的「父親」。
胡美(Edward Hicks Hume)
為窮苦百姓治病的耶魯高材生
1906年,一個叫胡美(Edward Hicks Hume)的耶魯高材生,穿著白大褂傻乎乎的來到湖南長沙,開啟了一個叫雅禮的醫院。當地一位女士看到他的白大褂,大驚失色,以為他是在為自己送終。
在中醫盛行的晚清,中醫看病掛號費從幾元到幾十元不等;但是雅禮醫院的掛號費是50文(只相當於美國的2分錢)。因為,來雅禮醫院就醫的,大多是試過各種中醫葯方無效的病人,或者是收入較低的民眾。
這家雅禮醫院,就是後來大名鼎鼎的「湘雅醫學院」的前身,他們在當時醫療條件極其落後的中國,拯救了千千萬萬的中國普通老百姓的命。
他們是來救人的
哎,不對啊!
我們記得書上好像寫著:資本主義都是「無利不起早」。 「帝國主義亡我之心不死」,派過來的傳教士都是帶著「精神鴉片」,來對我們進行「文化侵略」+「思想毒害」的……
真是這樣嗎?
我們再來看一個真實的歷史事件,看看在日本法西斯侵略中國時,西方傳教士是怎麼幫助苦難深重的中國百姓。
我不能在這個時候拋開中國
魏特琳(Minnie Vautri),美國傳教士,26歲來在中國。
1912年,初到中國安徽,見女子多不識字,便矢志推動中國女子教育,創辦了合肥三青女子中學。
1919年,魏特琳在金陵女子文理學院(金女大)任教育系主任兼教務主任。她鼓勵學生獻身社會,為窮苦四鄰服務,發揚光大了金陵女大校訓。
在日軍攻打南京前夕,她曾4次拒絕美國大使館要她離開南京的要求,毅然決然的在大使館出示的「無論如何也不離寧」的證書上簽下了自己的姓名。
1937年日本侵略軍攻陷南京後,野蠻地大肆燒殺奸掠。魏特琳聯合留在南京市內的二十幾位歐美人士,挺身而出組成"南京安全國際委員會",在城裡劃分出一個3.86平方公里轄地,以美國大使館、金陵大學、"金女大"等地為中心的安全區,並要求中日雙方承認"安全區"的中立性質。
1937年12月8日開始收容第一批難民,16日就有4000人逃進校園。魏特琳盡力保護他們。盡力幫助女難民尋找失散的親人。
後來,"安全區"國際委員會正式改名為"南京國際救濟委員會",成為單純的難民救濟機構。
她為了在南京大屠殺中拯救和保護難民,數度遭日軍威脅,毆打。據不完全統計,南京大屠殺中約有300,000萬+人被日軍屠殺。但是,以魏特琳為代表的二十幾位歐美傳教士們,在危急時刻沒有拋開中國,他們在南京大屠殺中,大約挽救了50,000-250,000萬中國平民的性命。
深受傳教士影響的林巧稚
最後,再說一個深受西方醫學傳教士影響的中國人,看看信了基督教的人,到底是不是吸了人家的「精神鴉片」,被「文化侵略」、「思想毒害」了。
如果非要評選:誰是20世紀中國最受人尊重的醫學界人士。林巧稚絕對是唯一,不是之一。
初心即顯愛心
林巧稚出生於廈門鼓浪嶼的一個基督教家庭。1921年夏,20歲的林巧稚從鼓浪嶼動身,赴上海報考協和的醫預科,那屆只招25名學生。
最後一場英語筆試時,一位女生突然中暑被抬出考場。林巧稚放下試卷就跑過去急救,結果她原本最有把握考好的英語卻沒有考完,以為自己這回必定落榜了。
可是一個月後,她卻收到了協和醫學院的錄取通知書。原來,監考老師給協和醫學院寫了一份報告,稱她樂於助人,處理問題沉著,表現出了優秀的品行。協和校方看了報告,認真研究了她的考試成績,認為她的其它各科成績都不錯,於是決定錄取她。
只看病,不看人
林巧稚是北京協和醫院第一位中國籍婦產科主任,首屆中國科學院唯一的女院士。
但是,她並不只看專家號。她只要在門診,總是要看完當天掛號的所有病人才算下班。如果她看到掛普通門診的哪個人表情痛苦,就會丟下手裡的所有事情,直奔這個病人而去。本來,這樣的病人除非下級醫生請示,林巧稚完全可以不必過問。
有時候,護士會提醒她,待診室里有早已約定等候的特殊病人(這些特殊病人,往往是某位要員的太太,某外國使領館的夫人);林巧稚總是頭也不回地說:「病情重才是真正的特殊。」
有一天,林巧稚的診室進來了兩位候診的婦人。她們都穿著樸素的灰布列寧服,掛的卻是專家號。
「以後別掛這種號了,這要多花許多錢。我也看普通門診,都是一樣的,只不過多等一會兒。」林巧稚對她們說。(專家號要比普通號貴10倍)
中年女人很客氣地點頭應道:「好的。」這時,林巧稚開始問診。
送走了病人,有人問林巧稚:「您知道剛才找您看病的是誰嗎?」 林巧稚不在意地搖了搖頭。每天看過的病人太多,她從不關心來歷,更記不住她們的姓名。
「她是周恩來總理的夫人!」 ,別人告訴她。
「是嗎?總理夫人?」林巧稚趕緊去看病歷——鄧穎超。
朱德夫人康克清在一篇回憶林巧稚的文章中寫道:林巧稚看病最大的特點,就是不論病人是高級幹部還是貧苦農民,她都同樣認真,同樣負責。她是看病,不是看人。
沒有孩子,卻是「萬嬰之母」
當年協和醫院的管理者堅信一個女人不可能同時扮演賢妻良母與職業女性兩種角色。因此,當年協和醫院給林巧稚的聘書這樣寫道:「茲聘請林巧稚女士任協和醫院婦產科助理住院醫師……聘任期間凡因結婚、懷孕、生育者,作自動解除聘約論。」
林巧稚接下了這張光榮的聘書。她一生沒有結婚,卻親自接生了50,000多嬰兒,被尊稱為「萬嬰之母」。
她是中國婦產科學的主要開拓者,奠基人之一。她在胎兒宮內呼吸、女性盆腔疾病、婦科腫瘤、新生兒溶血症等方面的研究做出了貢獻。2009年9月14日,她被評為100位新中國成立以來感動中國人物之一。
桃李不言,下自成蹊
長期以來,我們一直生活在鐵幕與高牆下,因為信息的極度不對稱,我們有時候很容易被欺騙和利用。但是,桃李不言,下自成蹊。鐵一般的「歷史事件本身」,是歪曲不了的。
中國幾乎所有知名醫院,其前身均為教會所辦醫院,現列舉一部分如下:
1、1835年廣州眼科醫局後改為廣州博濟醫院
(現為中山大學附屬第二醫院,
是中國第一間西醫醫院)
2、1844年上海仁濟醫院
(現為上海交通大學醫學院附屬仁濟醫院)
3、1866年上海同仁醫院
(現為上海交通大學醫學院附屬同仁醫院)
4、1877年蘇州公濟醫院
(現為上海市第一人民醫院)
5、1883年蘇州博習醫院
(中國最早使用X光機醫院,
現蘇州大學附屬第一醫院)
6、1883年濟南共和醫學校
(現為齊魯大學醫學院又稱齊魯大學醫科)
7、1885年北京道濟醫院
(現為北京市第六醫院)
8、1890年,濟南華美醫院與醫校
(現山東大學附屬醫院)
9、1898年,廣州花地精神病醫院
(中國第一所西式療法精神病醫院,
現為廣州市腦科醫院)
10、1903年上海震旦大學醫學院
(現為上海第二醫學院)
11、1905年成都華西協和大學醫學院
(四川大學華西醫學中心)
12、1906年,協和醫學堂
(北京協和醫院,協和醫學院前身,
由5個教會合作開辦,
1915年洛克菲勒基金會收購,
解放軍301醫院前身)
13、1907年傳教士組織的中國紅十字會救助中心
(上海華山醫院)
14、1907年上海聖馬利亞醫院
(現為上海交通大學醫學院附屬瑞金醫院)
15、1900年普仁醫院
(現為北京市普仁醫院、無錫市普仁醫院)
16、1913年瀘州福音醫院
(現川南醫院,瀘州醫學院附屬醫院)
17、1914年湘雅醫學校
(中南大學湘雅醫學院)
18、1919年山西川至醫學校
(現為山西醫科大學)
19、1926年宏恩醫院
(現為復旦大學附屬華東醫院)
20、1928年漢口協和醫學堂
(現為武漢協和醫院,
華中科技大學同濟醫學院附屬漢口協和醫院)
被羞辱的與被傷害的
在晚清、民國那個時代,中國是極度貧窮與落後的。當年來華的那些醫學傳教士們,並不欠咱們什麼。但他們放棄了舒適安逸的生活,背井離鄉來到偏遠、落後、貧窮的中國。默默無聞地把自己的青春、熱血、才華……無怨無悔的獻給了中國。很多宣教士離開他們的祖國之後,就再也沒有回到過自己的祖國,長眠異國他鄉。
其實,那個時期國外的宣教機構他們本身也沒那麼富裕,但是他們一鎊一鎊、一美元一美元的從他們拮據的生活費里省出錢,來給我們建醫院、治病,在那個血與火的歲月里,他們拯救了、幫助了很多中國人。
他們當年是為了信仰,他們並不想在咱們這里陞官發財,青史留名。他們不需要我們回報他們什麼,也從來沒要求過我們回報他們什麼。
但是,我們不能心安理得的對救命恩人忘恩負義。更不能心安理得看著某些別有用心的人,利用信息的不對稱性,處心積慮的、持續不斷的抹黑他們,把咱們的救命恩人變成「被羞辱的與被傷害的」。
人需要有信仰,我們需要知道真相。我們需要真誠地、深情地向他們說聲:「謝謝!」更應該對差遣他們的上帝,也就是他們所服侍的主,獻上我們應有的感恩和感激。
3、融創城這個樓盤怎麼樣?
融創城位於東麗區張貴庄街道津濱大道與登州南路交叉口,主打層和低密洋房社區,適合投資和改善人群。
項目優勢:
1、融創自主開發、自持物業,且項目為精裝交房,品質、居住舒適度有保障。
2、項目位於津濱大道南側,距離河東萬達直線距離4.7公里,距離昆侖路快速路2.6公公里,且臨近建設中的地鐵四號線登州南路和躍進北路地鐵站,出行交通便利。
3、周邊學校有耀華中學濱海分校、華潤萬家,從津濱大道驅車10公里可到萬達廣場以及愛琴海購物公園,子女就學、生活購物較為便利。
周邊配套:
醫療
安徽醫科大學第二附屬醫院,合肥正大中西醫結合醫院,合肥市口腔醫院-西區,合肥公立醫院體檢通(安醫二附院),安徽醫科大學第二附屬醫院-門診部,芙蓉社區衛生服務中心,合肥新城大葯房(一店),益豐大葯房(翡翠店),安徽醫科大學附屬第二醫院急救,普仁中西醫門診部。
教育
安徽醫科大學(新校區)-臨床醫學院,合肥市第八中學(新校區),合肥工業大學(新校區),潤安公學,安徽醫學高等專科學校(新校區),合肥市翡翠學校,安徽大學(磬苑校區),合肥世界外國語學校,合肥市芙蓉小學,合肥市第五十中學新區,六安路小學翠微分校。
4、為什麼把歷史記憶傳給子孫?
“建築可以閱讀,街區適合漫步”。作為老年漂,我來到上海的任務分工是接送孫女上下學,還有洗碗、拖地等,剩餘的一些自由活動時間可以在幼兒園周邊地區“走馬觀花”,這其間,走著走著,發現“大珠小珠落玉盤”。秀色可餐,有美景應該分享。今年6月8日那個中午,劉忱、新軍、國萍、東波,我們幾位老同學掃(巢湖半島一帶,人們稱“吃”為“掃”)了一頓簡餐之後,出去享受“最後一道菜”——游覽“衡復歷史文化風貌區”內的徐家匯公園、宋慶齡故居、武康大樓.....
概而言之,所謂衡復歷史文化風貌區,也即上海衡山路—復興路歷史文化風貌區的簡稱,這里曾經是法租界。1949年中華人民共和國成立,大量普通市民在政府安排下遷入此地生活。這段時期的衡復風貌區,空間環境沒有得到妥善的保護,局部甚至遭到不可逆轉的破壞。2003年1月,上海市政府批准劃定12個歷史文化風貌區,衡復風貌區是其中規模最大、歷史建築和空間類型最豐富、風貌特色最為鮮明的風貌區。這個受法規保護的“衡復歷史文化風貌區”總面積7.66平方公里;其中,徐匯區4.3平方公里,有950幢優秀歷史建築,1774幢保留歷史建築,2259幢一般歷史建築,擁有濃厚的歷史人文底蘊,可以說這里是“海派之源”。
具體說來,衡復歷史文化風貌區內,或是一個居民小區而為“弄”,或是一兩幢樓房而為“號”,人們隨處可見建築物牆面上貼有標牌,一種是“優秀歷史建築”,一種是“文物保護點”。這些受政府保護的建築物,沿街多有墨色大鐵門,紅瓦白牆,院內有綠樹繁花,還有晾衣欄桿,給人以“初極狹,才通人,屋舍儼然”的印象,處處都是桃花源,可以肯定地說,“歷史文化風貌區”的設立 ,房產開發商,別想在這里“大拆大建”。
平素里,經常可以看到,在余慶路、天平路和淮海中的“三岔路口”,有不少南來北往的男男女女拿著手機、相機正在拍照武康大樓。坐落於徐匯區淮海中路、武康路交匯處的1842——1858號的這幢大樓,遠看像一艘巨艦從大海上向我們駛來,近瞅瞅,廣告牌告訴我們,這座大樓始建於1924年,原名“諾曼底公寓”,1953年,正式更名為武康大樓,是近代上海最早的外廊式公寓。大樓一、二層為商鋪,店面櫥窗向內收縮,有走道,有座椅,還擺有盆花,自三樓起基本為居民住房。內部戶型分一室戶、二室戶、三室戶和四室戶四種類型,總計63套套間,基本為朝南房間。
大樓里的每一戶房間都朝南,走廊向北。每個單元的廚房和衛浴一般安排在北側。衛生間內部設有專門的通風道。該樓由著名建築設計師鄔達克設計,著名演員趙丹、王人美、秦怡、孫道臨,著名導演鄭君里都曾是這里的住戶。特別值得一提的是,在武康大樓底層走廊上,“復興中路1363弄、復興西路62號、岳陽路190號、淮海中路1517號、淮海中路1131號、巴金故居、衡山坊”,牆壁上有上海多位當代畫家的親手“素描”,也算是衡復歷史文化風貌區的一個縮影,也算是一本可閱讀的“優秀歷史建築畫冊”。
建築上的歷史文化保護,是留住城市的根,是留住城市的魂,大都市與小城市,道理是相通的。上海的衡復歷史文化風貌區,讓我想起咱們家鄉的古城。
或許,有人會說,上海與巢湖不在一個層級上,不可比,對此,我們不應該自慚形穢,不應該妄自菲薄;一者,論歷史悠久,上海比不上巢湖。巢湖市(原巢縣)的歷史源遠流長,有文字記載的歷史就有三千多年。
商時地屬南疆,故名南巢。《尚書·仲虺之誥》有“成湯放桀於南巢”,早在漢代,巢城一帶就已相當發達,有“漢墓群”為證;而上海呢?直到元代,中央政府才改“鎮”設“縣”;二者,就像上海的青浦區,曾經是陳雲同志的家鄉,是江蘇省的青浦縣,後劃歸上海,前幾年改縣為區,我們巢湖有一些少男少女已在青浦安家落戶,別小看現在的巢湖市為縣級市,畢竟,如今的合肥,是國家級的科學城,是一個有著強勁生命力的中國二線城市,是一個人口輸入城市,若干年之後,特別是合巢軌道交通開通之後,一旦巢湖撤市改為合肥的一個區,那時的巢湖便是合肥一片“古城區”。
這些年來,咱們巢湖市在歷史文化保護上,也做了不少工作,老巢縣縣委辦公樓、普仁醫院等舊址保護,還有望湖賓館的“拆舍還山”,還有巢湖市博物館、洗耳池的興建等等,有目共睹;當然,“有成績,也有遺憾”,卧牛山的“牛屁股”被削了,北大街的青石板路和小木樓不見了,前車之鑒,我們不能再犯同樣的錯誤。
接下來,愚以為,巢湖的舊城保護,當堅持“一般與特殊”的原則,最好以地方立法的形式規定下來。
所謂“一般”,也即,一般情況下,巢湖的老城區、老街區能保護的當盡可能地保護下來,不要再想著在巢城“以地生財”。這其間,特別是卧牛山、老一中、老二中、迎仙巷、老地委大院、朝陽門市場,還有半湯的干療、工療的大部分等,不該再讓房地產開發商“大拆大建”,其間,必要的維修當“做舊如舊”。說到房地產開發,應盡可能少佔用或不佔用農田,畢竟,城北的岠嶂山脈、城南的銀屏山脈,巢城附近山崗地較多,給子孫多留下一些飯碗。言而總之,一個城市,盡可能地保留一些古老的建築群,盡可能地保留一些山山水水,“不丟人”!
所謂“特殊”,也即特殊情況下,有的老城區個別建築物需要讓位於道路、公園等公益性建設,萬不得已,那也得“留下記憶”。就像上海的徐家匯公園,佔地8.66萬平方米,原址為上海大中華橡膠廠、上海百代唱片公司,也即中國唱片總公司(聶耳、冼星海等著名作曲家曾在此工作過)及周邊其它一些單位和居民住宅區域,現在除了文體廣場、林蔭大道、匯金湖和籃球場之外,還保留了橡膠廠的大煙囪和唱片廠小洋樓。
就巢城而言,鐵路“巢縣站”雖然不復存在,但,應該“留下一點記憶”,應該為“巢縣站”立碑,讓我們的後代還記得,“今天的耳街旁,當年有淮南鐵路線穿過,這里曾經有一座火車站”,畢竟,從“巢縣站”到“巢湖站”,再到“巢湖東站”,見證著歷史的進步;接下來,軍分區和人民路小學本部兩處的古城牆,還有東河街的少量古民居等等,都應該以政府的名義掛牌為“文物保護點”,我們有義務有責任把歷史記憶傳給子孫。